笔趣阁 > 都市小说 > 雀魂:开局国士无双 > 第六百六十六章 一英战三布,高老大的绝命一博
    起手天和!


    全场寂静。


    场上,爱的嘴巴张的老大。


    天和!三十三万分之一的概率,在立直麻将当中,是唯一一个无法反制的役满大牌,同时也是最难完成的三大役满之一。


    居然这么轻易地就出现了。


    不可思议!


    一旁的地胡铠甲宫地隍也是表情震惊,自己一个月能够稳定和两三次的地和,已经极为不易,对方竟然完成了比地和出场率更低数倍的天和。


    这家伙的运势,恐怕比他更强!


    真是个有意思的对手。


    越强的对手,他越感兴趣!


    “不错啊,你真的很不错,傀!”


    宫地隍朗声大笑,“要不是高津战胜了上一代的宫地家的组长,现在我们两家是敌人,不然我真的很想跟你们公司交好,这样一来我可以天天上门去挑战你这个怪物了啊!


    如果这一战高津死了,那我就能肆无忌惮地去公司跟你战斗了。”


    不得不说,宫地隍确实是个只有十五岁的小伙子。


    说话基本不过脑子,即便当着自己的顶头上司,也敢说出这番话来。


    “可以啊,宫地。”


    南彦笑了笑,“高津是活不过明天的,今天过后,你想什么时候来挑战我都可以,不过我这人闲不住,不一定会呆在公司。”


    “好说,我会找个良辰吉日登门拜访。”


    宫地隍哈哈一笑,全然不顾高津铁黑的脸色。


    “别笑了,宫地。”


    就在这时,爱摇了摇头,“现在我们三家都被这个天和,削弱到只剩下9000点,这个点数很危险,随时都有可能被击飞。


    高津是铁炮玉上层,有避四的手段,而你目前只是心转手巅峰,这一局对你可是相当不利的。”


    “怕什么,我的运气告诉我,这一局我不会输!”


    宫地隍丝毫不惧。


    御无双就应该相信自己的运势,如果连运势都不信,那还叫个屁的御无双!


    话音刚落。


    “立直。”


    只听到南彦一声立直,就把一张赤五筒横着切出,宣布了立直。


    宫地隍瞳孔微微一震,这踏马才出三张牌啊!


    ‘第三巡立直不是什么大问题,问题是这副牌感觉并不小。’


    高津沉吟着,看着宫地隍出手的一张五筒,在思考着要不要进行鸣牌破一发的操作。


    哪怕鸣牌破一发,傀依旧有自摸的可能性。


    但不破一发的话,他现在是末位,任何一番的增加都会提高他被击飞的危险性,要知道他作为北家,哪怕各家是同分被飞,他也是最后一名,需要挨至少两发。


    破不破这个一发,是个非常关键的选择。


    隍和爱可以不破,但他不能坐以待毙。


    毕竟机遇是掌握在有行动的人手中。


    更关键的一点是,宫地隍跟傀如今运势都非常强势,那么这样一来自己的运势就不怎么样了。


    他鸣掉西家宫地隍的牌,也就意味着将自己的牌放给了傀。


    按照运势流的打法来看,傀的运势会被削弱。


    即便长远来看,这一手也是必须要鸣牌的。


    “吃。”


    高津最终还是选择了鸣牌的操作,将这张五筒收下。


    何况他的手牌,有四五六三色的机会,鸣掉这张关键五筒,也有助于手牌的成型。


    再者三家同分的局面下,立直是非常愚蠢的行为,一旦立直需要交出一千点,那样傀只需要摸一个庄家倍满的大牌,就直接结束。


    何况傀手上的必然是一副大牌,立直后万一放铳,可能扣的就不是两次扳机了。


    所以高津确定了鸣牌的操作。


    可在他鸣牌之后,一种极其危险的感觉,凭空出现在了他的心灵之中。


    这是……


    “你还是选择鸣牌了啊,高津。”


    南彦微笑着看着他,似乎对高津的鸣牌早有预料。


    随后在高津鸣牌的下一刻,从牌山上摸牌之后,几乎看都没看,直接拍下。


    【一二三九九九索,九九九万,九九筒,發發】,自摸九筒。


    里宝指示牌,八筒!


    “立直自摸混全,三暗刻,三色同刻,里dora3,三倍满!”


    每家12100点,一人飞三家!


    高津脸色瞬间黑了。


    九筒


    自己手里是有一张的,那么这就说明只要他不鸣牌,哪怕他一发自摸最多也就倍满,那他完全不会被击飞,还能再打一场。


    而以他的能耐,下一局只需要和出一副平平无奇的小牌,就能成功避四。


    可没想到,自己进行鸣牌之后,让一枚绝张的九筒落到了傀的手中,最终完成了这副三倍满。


    “怎么了高津,脸色好像有点难看。”


    爱见状也是忍不住嘲讽了几句,“我记得你曾经号称三十年没有吃过四位,现在你的不败金身被破,有何感想?”


    “三十年?这么夸张!”


    宫地隍震惊。


    一个人三十年都不吃四,光这个成就,就足以让众多顶级麻雀士汗颜。


    要知道哪怕是如今黒白两道的魁首,也都不敢说自己十几年不吃一次四位。


    而高津居然能三十年不吃一场四位。


    高老大原来这么强的么!?


    那么如此轻易破掉高津三十年不败金身的傀,又有多强大?


    “不,你们都错了。”


    高津阴沉的脸色平复下来,“实际上,从我刚接触麻将开始,我就没有吃过一次四位。


    或许是早年遇到的对手都不强,也可能是我的天赋如此。


    只要我不故意送胡,没有人能让我落四。


    随着我实力的增强,四位离我已经越来越遥不可及,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这么轻易地吃了四位,傀,看来我真有可能死在你手里!”


    原本他敢开这场牌局,就是因为自己从开始触碰到麻将牌之后,便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落入到四位。


    所以他开启麻将大会,也是对自己的天赋有着足够的信心!


    然而今天,有人将他打落到了四位。


    固然是因为运气不好,同分吃四的缘故。


    但他高津向来愿赌服输。


    从手下手中接过左轮的那一刻,南彦身后的叶正一和和也,也都在同一瞬间举起了手枪,而高津身后的本多洗也同样用手枪对准了南彦,形势瞬间剑拔弩张了起来。


    “诸位,放下手枪吧,我还不至于对傀开枪。”高津把玩着手里的左轮,淡淡说道。


    “高津,你做的那些龌龊事还不够多么?你暗杀了这么多人,别以为老子不知道!”叶正一破口大骂。


    高津又不是不会用那些下作手段,甚至用得很顺手!


    所以必要的防备,还是得有的。


    “哈哈.看来叶老弟对我似乎有些误解啊。”


    高津横眉看向叶正一,“我高津从来不会对比自己强的人痛下杀手,我的手段只会用来杀那些比我弱的废物。


    明明是一群垃圾,却要挡在我的面前,浪费我宝贵的时间,这种弱者就该死,不管用什么方法,只要让他尽快从我面前消失。


    就像你们对付蚊虫蝼蚁,不也是用最恶毒的方式将它们给处理掉么?所以我这么做又有什么问题?”


    “放你妈狗屁!”


    叶正一怒道,“你不仅对我的兄弟出手,还暗杀了樱轮会的众多强者,甚至之前还暗害傀跟堂岛。


    用着如此下贱的手段,还敢说的这么冠冕堂皇!”


    “哈”


    高津则之不怒反笑,“我说了,你根本不了解我。


    之所以当时对傀出手,那是因为还没有融合鹫巢大权的他,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。


    至于堂岛,就更不用说了,他同样没有我强。


    对两个比我更弱的人出手,完全是合情合理!


    现在傀得到了鹫巢大权,他比我更强,对于这样的强者,我理应表示尊重。


    但你的兄弟和樱轮会的那些组长,连堂岛都不如,我凭什么要用同等的身份,来对待他们。


    这种挡道的废物,杀了就杀了,没有半点可惜。”


    “你……!”


    叶正一又怒又惧,这个人的思想观念,完全和疯子没有什么差别。


    比自己弱的人,就可以随便滥杀。


    只有比高津强的人,才配享有他的尊重。


    可高津这家伙是公认的铁炮玉上层顶峰的高手之一,这世间真正能比他强的人又有几个。


    所以说除了傀等少数真正实力超越他的存在,才配被他敬重,以同等身份对待,其他的皆为蝼蚁!


    “少废话,赶紧扣扳机!”和也的枪也没有放下,依旧对准了高津则之。


    他的任务是保护傀,高津说再多对和也来说都是屁话!


    “区区两次罢了,不可能杀死我。”


    高津高声大呼,随后也是极其果断地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,扣动了两次扳机。


    ……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

    “傀,看到了吧,像我们这等被牌护佑着的人,是没那么容易死的,不论是你,还是我,扣动两三次扳机都难以杀死!”


    高津把左轮随手抛给了本多洗。


    两发就像杀了他,做梦!


    “可恶。”


    叶正一握紧了拳头。


    果然要杀掉高津,没有这么容易。


    但转念一想,叶正一也无比恐惧。


    傀都已经将他给击飞了,两枪下去都奈何不了高津,换做是其他人来,有几个人能把高津给击飞?


    要将高津打落四位,恐怕场上能做到的都没有几个!


    这也是高津有恃无恐的原因所在。


    新的一局。


    南彦又是四巡立直,用的是这一局的自然宝牌七筒作为立直宣言牌。


    见此,爱也是受不了了:“傀,每次都立直这么快会被女孩子看不起的。”


    “立直快不是什么大问题,每次都是一发才会让人受不了。”


    南彦平静说道。


    “???”


    爱瞪大了眸子。


    她原以为这位公司的首席,是个一本正经的美男子,面对她的调戏不会回应,谁能想到原来也是个口花花的主。


    虽说这次换座位傀不是庄家,但这个立直还是让人倍感危险。


    爱看了看场上,要狙击高津有点难度,不过宫地家的小子却是个愣头青,找他麻烦准没错。


    “立直。”


    爱沉吟了少许,见傀摸切了一张一索后,在下一巡同样选择横板宝牌七筒宣布立直。


    【八八八筒,一二三四索,四五五六六七万】


    这副牌如果留着七筒,切安牌一索立直就是听六七九筒的三面螺丝形,总共听十枚。


    但没办法,傀的立直有点危险,爱于是果断选择狙击宫地隍。


    果不其然,宫地第一张牌就切出了一索。


    “荣,只有立直一发。”


    爱淡淡推倒手牌。


    “嗯?”


    看着爱的牌河,宫地一脸懵逼,“你这牌把宝牌七筒留在手里,如果摸到高目六筒,不就是满贯以上的大牌了么?


    哪有人把牌越做越小的?”


    “真是年轻啊。”


    爱摇了摇头,这小鬼看着老成,但明显还是小孩子。


    随后的下一局,高津也是横板一张宣布了立直。


    宫地隍沉吟了许久,感觉高津有可能是小七对的牌型,听那一张就不知道了。


    自己手里有一张西风和一张宝牌红中,切任何一张都能一杯口听牌,单吊另一张。


    稍加犹豫之后,切出西风。


    “荣。”


    高津推倒手牌,手里正是小七对。


    【一一七七索,八八九九筒,五伍万,西中中】


    立直一发小七对外加三张宝牌。


    宫地隍再度放铳。


    这副牌没有中里宝,不然就是倍满16000点了。


    “看来我被当成突破口了啊。”宫地隍额头冒着冷汗。


    这群人相比他,确实要老成稳重许多,他已经感受到压力了。


    伴随着源源不绝的强大压力,下一局他猛然感觉到一股强运在喷薄,地胡铠甲再度合体!


    他要自摸役满了。


    起手配牌也是无比强大。


    【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万,西西西】


    听和三六九万的万子混一色,这副牌哪怕不地胡,也是能W立直的超级大牌,但显然地胡是最好的。


    让他摸到三六九万的任何一张,东一局就能直接推倒手牌。


    哪怕有人鸣牌,这副牌起手立直的打点也相当不错。


    哼,我的地胡,也不是那么容易破的。


    然而宫地隍却惊愕的发现,他上家的南彦比他更快推倒手牌。


    “抱歉,九种九牌!”


    南彦推倒手牌,手牌是极其稀烂的一副牌,起手摸到的九万,正好组成了九张九牌,可以直接推到流局。


    可恶!


    宫地隍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,自己这么好的大牌,居然被傀用九种九牌给流掉了。


    并且流局之后的下一局,他的手气跟长满了真菌一样臭,八种九牌的绝世烂牌,还不能像傀那样把牌推倒。


    这一把完全没法打,只能眼睁睁看着别家自摸和牌。


    果不其然,宫地隍很快被飞。


    这一局结束。


    此刻宫地隍算是明白了,这就是强者的世界,这三个人中但凡有一个人感觉到了威胁,就找他这个软柿子来欺负,通过直击他来过庄从而避开别人的大牌。


    实力的差距,他非常鲜明地感受到了。


    以往他作为宫地家的新任家主,跟家族里的高手过招,根本没有觉察到有半点压力。


    一来是因为家族里的高手没有这里的强。


    二来即便是他们能赢的局,碍于家主的颜面也不会把他打得极其狼狈。


    所以一直以来他在麻将场上都是顺风顺水的。


    但现在,他才终于明白了这才是真正的麻将对局,之前在家族里打的,完全是小孩儿过家家!


    “我们三个人这样打,宫地组长他没办法和牌啊。”


    看到宫地隍一局下来一场没有胡,被打成烧鸡,爱忍不住开口。


    老实说她有些同情这位小天才了。


    毫无疑问是天才麻雀士,但是面对的对手都和他不是一个级别的,宫地隍在这里基本上不可能赢,哪怕一局和出两次地和,他也没有终结比赛的能力。


    还屡屡被别家当场软柿子来捏。


    完全没有游戏体验。


    一般来说,那些恃才放旷的天骄遭遇到人生的重大打击,基本上都会遭受心灵的重创。


    然而宫地隍却越打越精神:“确实没办法和牌,我算是看出来了我与诸位的差距,这一次我是来对地方了!”


    他来这里,就是为了和高手过招。


    在家族中被一叶障目,不见泰山,他一直以为自己很强。


    可实际上,跟高手对战,自己什么都不是!


    最终,宫地隍也是放铳南彦一个满贯8000点,输掉了对局。


    “输了,完败啊,看来家族里的那些老东西,对我留手了,只有你们才是认认真真陪我打的高手,我算是体会到了自己的弱小。”


    宫地隍承认了失败,接过手枪不假思索地对着自己的脑门来了两发。


    有着强运护体的他自然不会有事,但他今天是确确实实地败给了面前的三个人。


    “今天是来跟各位见个面的,总有人跟我说我是个绝世天才,未来是要出人头地的,我也被奉承的有些飘飘然,但和你们这些真正的高手比起来,我确实还不够强。


    我继续打下去,只会打扰你们的雅兴,先走一步了。”


    说着,宫地隍拿起左轮,又对着自己的脑门再来了一发。


    结果


    依旧什么也没发生。


    他确实有着强运护体,但即便如此也完全不敌这些高手。


    可见他只是天才,但还没到高手的程度。


    “喂,宫地。”高津则之突然叫住了他。
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
    “你现在确实不是这些人的对手,在家族里恐怕也得不到好的培养,但我倒是知道有个人,应该很适合作为你的对手。”


    “谁?”宫地隍来了兴趣。


    高津微微开口,说出了一个让南彦都有些意外的名字。


    “清澄高中,全国大赛冠军,南梦彦。”


    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岁的少年,高津给对方指点了一条明路,“这位白道的少年,曾经是我的目标,但后来因为种种原因,被K取代了他的位置。


    不过能被我看中的人,必然是天才中的天才。


    他今年是二年级生,明年是三年级,还会再打一年。


    如果你能在全国大赛上战胜他,那么你就有资格,成为我们这些人的对手了。”


    “哦,那真是谢谢你了,高老大。”


    宫地隍挥了挥手,潇洒离场。


    “失礼了,接下来我也退出。”


    不仅是宫地隍离场,连爱也选择了退出。


    她能感觉到,只要自己在的话,是杀不了高津的。


    或许她能成为不错的牌搭子,但要把高津打落至四位,还需要有更强的人出现才行。


    前几局她尝试过狙击高津,但发现对方的心思深沉如水,根本没有办法感知到高津的牌路。


    宫地隍离开的话,那么她就成了场上最弱的那个人。


    那么她就会成为场上唯一的突破口。


    要杀死高津的话,就必须其他三家都是最强的配置,才能做到这一步。


    若是她死赖在这个对局里,就会成为高津的垫背,替他落四了。


    “我和高津没有什么仇,只是打算来拿这一千亿円的,既然傀在的话,我想这一千亿看来不是那么好拿,我也先走一步了。”


    爱旋即离开了会场。


    “爱也退场了,傀,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。”


    高津微微一笑,“我的手下们也会退场,这样就桌裂了,只要不够四个人,按照总分确实是你获胜,你能够拿走这一千亿円。


    但是我活下来了。


    你如果强行要继续的话,让叶正一上场也无妨,我随时恭候。”


    “你!”


    被高津小觑的叶正一,顿时气急败坏。


    他真的恨不得直接用物理的方式,解决掉高津。


    而这时候,大门推开。


    去潇洒完事后的堂岛终于出现在了大众的视野之中。


    “喏,杂鱼终于都清理干净了,碍事的家伙也全都滚蛋,高津,作为你钦点的十君子,我来赴约了。”


    堂岛进门后无视了高津手下质疑的眼神,大大咧咧地坐在了其中一个椅子上。


    他就知道,如果来的早要跟很多杂鱼交手,还不如等首席大人打扫了会场,等到跟高津对局的时候自己再过来,可以省去好一番功夫。


    “K,杀了高津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,你应该不会无动于衷的,你如果要重获自由,带阿米娜离开,那就来战吧!


    不管你是继续选择给高津当狗,跟我和傀一战,还是选择为了自由杀了高津,我都尊重你的选择。”


    堂岛朝着那一边沉默不语的冰之K发出邀请。


    要杀死高津,一般人是绝对做不到的。


    必须要最强的三个人联手,才有一线机会。


    冰之K望着三缺一的座位,心有异动。


    他刚刚旁观了方才的一战。


    傀确实能够将高津打落到四位,但是要杀了高津,也没有那么简单。


    高津的运势非同小可,扣动两次或者三次扳机,都没办法杀掉这个人。


    而只要场上有一个弱者,高津就能够通过最弱的这个人做文章,从而避免落四。


    傀不可能一直完成天和,堂岛的修罗牌浪也并不稳定,所以要杀死高津则之,那么第三者非常重要。


    这个人,必须是他!


    “我来了。”


    K终于决定要上场。


    要杀死高津,只有这两个人是不够的。


    他相信这一战,他会是主角!


    “哼”高津冷哼一声。


    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一部分。


    虽说上一次战胜了K,让K彻底感受到了挫败,但是也让冰之k变得离心离德。


    如果要让K彻底臣服,那就让他再输一回。


    “这最后一战,规则也要变动一下。”


    堂岛提出了新的规则。


    “第一,没有击飞,打到南四局终局后,距离原点-30000扣动扳机三次,-40000点四次,以此类推,这样才能够确保绝对的必杀!


    第二,没有截胡,也就意味着有一炮双响甚至三响。


    第三,诈胡不仅要扣除一个满贯的点数,并且还要额外多增加一枪,以免有些人不断利用诈胡过掉别人的大牌。


    你觉得如何,高津?”


    “很合理的要求。”


    高津微微点头。


    这三个规则都很合理。


    堂岛和傀都是强运护体之辈,不要说扣动四次扳机了,哪怕是五次他们都有活下来的机会,所以必须要设置绝对必杀的规则。


    截胡规则,对他也是有利的一条。


    这样可以避免他狙击成功时,被别家截胡阻拦,并且提高了被飞的可能性。


    诈胡在黒道麻将中,也是行之有效的诈骗操作,利用的好可以将对手玩弄于鼓掌之中。


    确实需要限制一下。


    “你提出了三个要求,我只提一个要求,那就是最后不管是我活着,还是北川傀死去,鹫巢权柄都将归我所有!”


    既然可以提要求,高津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獠牙!


    鹫巢权柄。


    这是他最为渴望得到的力量!


    只要能得到权柄之力,一千亿根本不在话下。


    “可以。”


    南彦毫不犹豫地答应了。


    在他看来,此时的高津已经是死人一个。


    就好比一个决斗世界的反派,要同时跟武藤游戏、游城十代还有不动游星进行决斗,这纯纯作死。


    在高津则之看来,自己生存的概率并不低。


    可是在南彦看来,高津能活下来的概率。


    为零!


    “来吧高津。”


    堂岛只是坐了下来,场上的气氛立刻变得完全不同。


    “上一次我在你的手下死里逃生,但不好意思,现在形势逆转,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!


    立直!”


    一上场,堂岛便展露凶猛的攻势。